白木

头像来自我家喵酱画的生贺,爱你。一个废柴写手。

【ES/狮心】我有两个朋友(迷你篇完结)

无脑傻白甜,(又是)段子型大纲文。啥也没想,纯属写着好玩……
脑洞来自基友。
OOC注意。
情人节快乐!


大学城的商业街拐角,坐落着一家花店。
店面不大,落地橱窗占了大半位置,一年到头都拥簇姹紫嫣红的鲜花,挤挤挨挨地如火如荼着,缄默而热闹。店主人是个蓝眼睛的年轻人,总是皱着眉头忙忙碌碌。只有客人的脚步与悬挂的风铃一起响起时,他会露出微笑,弧度标准冷热适宜,俊气不可方物。
有一天,花店的对面,多了一家咖啡馆。
咖啡馆更小,比花店有过之而无不及。生意却很好,全赖咖啡醇香醉人,店主爽朗跳脱,巴掌大的地方还塞了一架三角钢琴添几分风雅,颇得年轻学生青睐。
秋冬的花店生意清淡,花店老板得了闲,偶尔也会去隔壁喝一杯咖啡。
Espresso,两份shot,没有奶,不加糖。
咖啡店老板诚意推荐榛果摩卡,奶咖与巧克力酱柔软相融,新鲜奶油与细磨榛果粉层叠堆砌,造型梦幻,热量爆表。
花店老板绿着脸拒绝了。
咖啡店老板钟情音乐,有时生拉硬拽地把花店老板拖来听歌。先给他端上一杯咖啡,圆滚滚的白瓷杯装着,捧在手里安定妥帖。然后坐到钢琴前十指翻飞,编织音符与馥郁热气一同袅袅缭绕,萦绕鼻尖心口,终日不绝。
好听吧!咖啡店老板得意洋洋,长腿支着木地板晃来晃去。
花店老板心里想,是还蛮好听的。
你想多了,花店老板说。
咖啡店老板不爱吃饭,常年依靠咖啡与三明治存活。胃痛打滚的时候被买咖啡的花店老板撞见,差点打急救电话送诊。
如此反复三次,花店老板忍无可忍,从此做的饭变成两人份。
咖啡店门口支着浅色大伞,随意安置藤椅与圆桌。阳光灿烂的日子,他们会在那里对坐,一个絮絮叨叨一个大呼小叫,谁也不怎么听对方高见,却又在漫不经心的拉锯角力里取得微妙平衡。
咖啡店老板惹花店老板生气的时候——这种事时有发生——会变着法子哄那人开心。后者烦不胜烦,前者倒是乐在其中,态度良好地屡教不改,每每将花店老板气到内伤,咬牙切齿又没法放下。

夏花冬雪,春秋酿月。菜单添加了季节限定玫瑰苏打,成捧风信子会别上饮品优惠的小卡片。如此这般,来来往往。周围居民都把两家当作一家,两位老板没有答应也懒得澄清,任凭传闻发酵散布,瓜熟蒂落,无可更改。
大学城的学生换了一批批,商业街的小店转让又倒闭。咖啡店门口的大伞变成了帆布篷,橱窗后的花开放又凋零。
日子久了,花店老板偶尔也在心里嘀咕。
我是怎么想的,他又是怎么想的。我们什么关系,他怎么想我们的关系。勉强算是合作伙伴,可是听说商业街要拆迁。
他还会来买我的花吗。

花店老板很少这么纠结,他是个很坚定、很无畏的人,本来是。
他躺在秋季午后和煦的阳光里,眯着眼睛给膝盖上的猫顺毛——猫是笨蛋从车底下捡来的,自以为是地说着“很像你”之类的傻话抱回店来,很是笼络了一批爱猫成性的女孩子,同时成功地将喂猫粮换猫砂变成了花店老板的日课。
凭什么非得给那个家伙收拾烂摊子啊……
猫咪直起身子,阳光自奶茶色的绒毛柔顺滑落。似乎是听见什么动静,她抖了抖耳朵,小肉垫在他腿上踩了踩,轻盈地跳走了。
他顶着明媚的大太阳眨了眨眼,一片发红的朦朦胧胧里映入轮廓模糊的剪影,跟着他视线的聚焦逐渐清晰,一点一点拼凑成一张和煦笑脸。
上挑眼尾勾笑,融一汪溢彩流光。
“……干什么?”
“送你花~很美吧?”
“哈?怎么突然……而且那是我的花吧?”
“唔……因为你长得好看!不不不,因为很温柔!不对——因为,最喜欢濑名了!”

大学城的学生换了一批批,商业街的小店转让又倒闭。咖啡店门口的大伞变成了帆布篷,橱窗后的花开放又凋零。
他和他,依旧在那里。
人生多别离,承蒙不弃。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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